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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的研究二下

2019-03-14 10:16华夏思源心理网编辑:华夏思源人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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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爱,作为人类的激情,作为我们将其区别于欲望的东西,在人类存在对他的客体、整个机体对他本能目标的根本稳定限制关系中被重视,既然爱是别的东西,确切地说,由于人类的现实是一种话语的现实,爱没有被设立,我们不能说爱,从符号的关系如此存在、从目标不是满足而是存在的时刻开始。

  ……

  我们这里着重强调了爱的关系的问题在它的现象中的位置,如果有某种我们关于《论自恋:导论》所说了的东西,这东西我已经给你们评论了,关于这个问题我们将其处理成整个一个发展过程,这是要目睹爱的激情——迷恋是别的东西而不是爱,既然我们给出了两个不同的词,这不是没有原因的——怎样在它的现象中被征服,如果我们可以这样说,通过自恋的关系在人类存在中本质上被征服。

  ……

  (鉴于)分析的经验,和弗洛伊德的教导,然后我应该说……爱作为激情这个东西它是本质上在想象平面的,并且,同样在他(它)的激情中,主体通过在我们能称作一种诱惑的意义上所做的一个选择毫不犹豫地承担了、本质上、作为人们想要被爱的主体的自由的损失。爱在被爱的欲望的意义上是本质上在自身客体中彼者的捕获的企图,是作为客体被占有。我已在这一点上强调,因此如果我长时间的说了这个,第一次,关于这自恋的爱的现象,这是在同样的倒错的辩证法的延伸中。

  在被爱的欲望中有的东西,是本质上的这个行为,即爱客体须是以某种方式这样被占有的,粘着,服从,在自身作为客体的绝对特色中。并且在这种憧憬中,这被爱的欲望中有某种东西,大家都知道,为了他的利益他强烈的满足于可能被爱。爱的苛求是从那么远的地方被爱,那里能在一种其能有的最晦暗、最不可思议的特色中进行主体的全面颠覆。人们想要为了全部被爱;不是仅仅为了他的自我,像笛卡尔所说的,为了他的头发的颜色,为了他的手,为了他的脆弱,为了全部。

  但是,相反的,完全同样明显的东西,是爱,——并且我会相应的讲,并且以同样的原因——正是爱一个存在超越了显示出存在。爱的活跃的礼物追求的不是没有特异性的存在,而是存在中的存在。

  ……

  爱,在它的活跃的礼物中,追求,超越这想象的奴役的、始终是存在,这被爱的主体的特性。它能从极远处接受我们能称之为脆弱和拐弯抹角的东西,并且它还同样能承受误解。

  在存在的范畴中有一个就是不被确定位置不被指示的点。有一个点,在那里爱被中断,不能保持它。并且有一个点位于某处,正是在我称之为欺骗中的一些坚韧的东西的那方面的某处。就是在那个尺度中爱不再保持,在那个尺度那里于一个确定点、被爱的存在在(对)他自身的背叛中走得太远。

  ……我想简单的使你们注意,是在彼者的存在的维度中,即一个超越了彼者确定的东西的、在他的存在中彼者的一些发展的东西,驶向了爱;不作为忍受显现,而是非常确切的作为:当它在话语中符号性的实现时,它是本质的分割的这三条划线中的一条,主体投身于其间。没有这个话的维度,作为对存在的确认的话,就有所有你们想要的:迷恋,想象的诱惑,但没有爱的维度。”[69]

  在这样的讨论中,拉康确立了最基本的爱与迷恋的差异性。话的维度确立了爱的根本特征,由此,爱自立于想象和符号之间,这最典型的体现在西方爱的辞说的主体性能指“我爱”之中,并且爱的是完全符号化的“存在中的存在”,这使得理想的爱确立于欲望的法则之中。然而这并不是爱的根基,爱的根基乃是想象界,纯粹位于想象界的迷恋直接对应于镜子阶段的自恋结构,爱恰恰从此而来,因此在想象与符号界夹缝之渊中的爱是脆弱的。这充分揭示了西方众多大家所认同的一个观点,即只有少数人实际体验到爱;同时,以迷恋为基点,爱情作为一种基本现象是普遍存在的。拉康的论述可以用中国的历史来得到很好的证明,在古代中国,并没有支撑性的爱的文化,也没有“我爱”这样的情话的表达,但仍然有中国人的爱情故事,但由于没有符号性的支撑,爱情总是处于压抑之中,这就是《水浒传》中潘金莲的悲剧所代表的延续至今的现实的中国爱情之维。

  镜子阶段自恋的张力就是迷恋的张力,在这个张力中,爱的脆弱必然导向恨。

  “在俄狄浦斯式的对抗中的攻击性反应是非常准确地连接在这些同一水平的变化中的一个。这正是由于存在俄狄浦斯情结的衰退期,这就是首先是现实的父亲,这完全等同于弗洛伊德所表达的,一个形象,在想象的水平上,最明显的理想自我,像那样被投注了一种迷恋,完美地、如此孤立的、命名的、为弗洛伊德所描写,也就是正是由于存在一种力比多位置的退行,这个位置主体在俄狄浦斯期触及到,即3~5岁之间。正是由于存在这样一种力比多水平的退行,它显示了攻击的、或是对父亲的对抗的、恨的情感,我们说它,即某种东西,它在一个阈限,在靠近力比多水平的一个非常小的变化上,根据某种阈限,使得一直是爱的东西变成恨,并且,反正啊,并且也总是能(游移不定?),在某段时间中,在两种现象之间。

  ……

  那么好吧,恨,是同样的东西。恨不是简单的某种毁灭的短路的爆发,就像例如它被设置成一种完全决定构成的方式在想象的关系中,在两个意识间共存的这个死胡同的意义上,黑格尔向我们指出了这死胡同的枢纽时刻,决定性的,在主体间关系奠定中,在纯幻象的死的斗争的起点上。同样,由于它的展开,它也,在符号关系的意义上,它是不在对手的消灭中得到满足的一种激情。它想要的,正是我刚刚关于爱对你们所说的、他的存在的这个发展的反面;它想要的,是他的衰落,是他的改变航向,他的偏离,他的发狂,他的颠覆。并且就是在那上面、恨,像爱一样,是一种没有限制的历程,在它所追求的它所特有的东西中;那是他恨的存在的被切分和发展的否决。”[70]

  在爱导向恨的过程中,迷恋是想象的挫怅,是焦虑,关于爱与恨的转换,拉康指出“只有在彼者中他才总是重新找到这理想自我,这自身的象,并且是从那儿开始才展开了对彼者的各种关系的整个辩证法,并且才,按照彼者浸透了这个象,即占满了它,它就积极地变成了一个自恋投注的客体,也就是迷恋的客体。

  提醒你们维特的例子,我刚才给你们的,在他遇见夏绿蒂的时候她臂弯里抱着这个孩子。他在浪漫的年轻英雄自恋意象中以某种惨败垮掉了。或者,相反,完全是同一个倾注的东西,作为使主体挫怅于其自己的理想与象的,并且产生了最大的毁灭的张力的,正是关于这个东西的问题,除一个无外、它在一种感官或在彼者中翻转,此外它给出了弗洛伊德所提出的一些问题的钥匙,关于可能的和骤然的转换,正是在迷恋中,在爱和恨之间。只需一个无就足以使是一个或另一个了。只有在它(爱)周围想象的投注的现象才翻转,因此我们看到它在转移中扮演一个角色。”[71]

  拉康习惯于用隐喻的方式准确的传达精神现象的能指的滑动,为了传达出爱的本质,他应用了一个隐晦的代词“?a”,即“它”,在短暂的以“soi”翻译“它我”之后,拉康使?a成为了它我的定译,在“它”这个词中,拉康传达出了爱的无意识根源。

  “我们的偶然性的行为,在其具体的形式中现象学地确定了爱的位置的东西,是它在这个居间的区域创立了爱,歧义的,处于符号和想象之间。”[72]偶然性,这在爱情中是一个不言自明的现象,在《不能承受的生命之轻》中,当托马斯在自己家里第二次遇见特雷莎时,“对这个几乎不相识的姑娘,他感到了一种无法解释的爱。对他而言,她就像是被人放在涂了树脂的篮子里的孩子,顺着河水飘来,好让他在床榻之岸收留她。”[73]在《红楼梦》中,这种偶然性被更加直白的表述为幻想中的必然性,那就是贾宝玉和林黛玉前世的那块大石和旁边的那株草。

  爱情的偶然性乃是源自迷恋在无知之中,这个无知早在镜子阶段就定下了。拉康说,“但是这个你们必须开始隐约看见,这是为什么伴随着一个技术的等价物出现某物,因此或者尽管这某物是、在这个为了重建与他自身想象幻象的关系的主体中、超越了那每日的实际经验允许他获得的所有界限的,这个某物倾向于人工的创造并且在幻象中它完全是所有‘迷恋’的根本条件。以其它术语来说,这确切的是因为这个实在的形象,你们知道它不能在镜中的主体那里瞥见,而只能以一个一直或多或少诈骗的方式和这个在某些点上以一个同样孤立的纯粹行动瞥见,但是在那里恰好话语铆定的断裂允许他至少成功的看这个形象的不同的部分,短暂的获得这个我们能够称作一个最大值自恋投射的东西,这是在所有他的‘说le’(就是那一个)的特征中,你们很好的感觉到正是在那个东西中它(爱)将到来——再次原基的:这必须这样说,它(爱)在于驶向那儿,在松开所有、和最初的看中它(爱)将产生的东西。这不是难以理解的,这些东西已经能够,或者能够,被不一样的引导。但是以依靠小模型、小图式被创造出来为目的的东西,你们能够设想如果有这样一个它(爱)应该趋向于以最大值创造的东西,这正是自恋的显露,它在想象的平面上发生并且正是那个被我们称作了迷恋的根本条件的东西;迷恋的状态,当它出现时,它,完全是以一种别的方式;必须是一个惊人的巧合;迷恋的状态既不为引进哪个同伴也不为引进哪个相似的人而出现;必须要实现某些条件;我对维特的一见钟情的最高条件做了暗示。”[74]

  这个无法被照到的实在的形象是迷恋的条件,也是爱情的偶然性的原因,这个实在的形象是客体小a,一道渊,在无知这个无意识的领域之中构筑了迷恋的动力之源,同时也为其的悲剧性定下了不可超越的基调。

  拉康说,“这里有 ‘一’,但是,它(它我、爱)想说同样有情。这个我呼唤的情,按照这些一面,我呼唤支撑,应该正好是我认识的东西的支撑,恨,作为这个是爱的亲代的恨;我所写的豁拳(爱)——应该完全相同的我在这上面完成——在我今年的题目中所写下的:‘知道不知道’,什么?‘(无知或忽视产生的)那一差错’。再没有比理解‘那一差错’的这个表达方式更难的了。”[75]豁拳,la mourre,和爱,l’amour,声音相同,这是拉康所做的意义明确的一个双关。在实在的形象这个不可触及的渊那里,爱变成为豁拳的行动,在爱与恨之间成为迷恋,偶然性成为了必然。“这个差错,这是我翻译l'Unbewusst的东西,也就是说无意识。在德语中,它我(爱)意思是无意识,但以‘那一差错’翻译,它我(爱)意味着完全别的东西,它我(爱)意味着一个困难、一个失误、一个词到词的滑动,并且正是涉及到它我(爱)、当我们自己弄错了开门的钥匙而那把钥匙正是开不了门的;弗洛伊德急于说人们有个想法以为它打开这扇门,但是人们被骗了。差错正是对这个意识而言、留给我们的唯一的意义。意识没有别的支撑而只有允许一个差错。这当然是令人不安的因为这个意识和无意识太像了,因为是它我们说负责、为所有这些使我们做梦的差错负责。做梦代表什么?代表我称作客体小a的东西,也就是主体自身分裂的东西,它,本质上,是划掉的,也就是继而更加划掉的大彼者。”[76]“需要反复强调的是,无意识是来自主体内部的东西,但是它仅仅实现于外部,即,实现于大彼者处,唯有在此处无意识才获得身份。”[77]在这样的一个无意识的运作中,爱拥有了神话之维,在对于每一个个体的普遍意义上,从客体小a到大彼者的导向同样使得迷恋超越了生命的实在,即使这是个说不出来的神话。

  关于无意识,霍大同先生通过汉字的研究,在拉康和弗洛伊德的基础上给予了统合性的阐释。

  图6就是通过汉字所揭示出的三界之间的相互关系,在这个基础上,霍大同先生指出了无意识的分层:“三者相互独立的离散状态,这构成了我们无意识结构的最底层。而随着个体心理的发育,这三者相互联结在一起,这一联结构成了我们无意识结构的第二层。……表意字所代表的视觉表象的自由呈现与自由组合和假借字所代表的语言表象的自由滑动和自由移置视为无意识结构的第三个层面,那么由形声字所代表的视觉表象与语言表象的再耦合、再组织则可视为无意识结构的第四个层面。如果我们将无意识结构的第三个层面称为精神病性层面的话,那么无意识结构的第四个层面则可以称为神经症性层面。”[79]

  显然,作为爱的原因、迷恋的起点的实在的形象的冒起和爱的豁拳都触及了实在界,而对实在界的触及必然要通过无意识结构的第三层面即精神病性的层面,这是所有的爱情的疯狂的必然性。这继而使得彼者更加固化为爱中的镜子这面渊墙,使得主体几乎必然陷入其镜像的彼者与彼者自身的交错中,于是主体就几乎不可能幸免于爱的挫怅,而这个挫怅所诱发的攻击性张力则大到足以将其毁灭的程度。因此“拉康坚持:不涉及作为爱若的爱,而是这样的激情爱,通过主体它作为一个真实的精神灾难存在。”这是“一个撩人的想象现象一个符号性的真理的潜没;我们都很容易承认:爱是自杀的一种形式。”[80]

  对于爱情的普遍形式迷恋,拉康精辟的解说了莫里哀的戏剧《恨世者》。

  “我要说清楚,他(阿尔西斯特)是疯子并不是因为他挨了一个轻佻的或背叛了他的女人,我们刚才提到的那些学究大概是会把这归之于他本性上的不适应,——而是因为在大彼爱(Amour)[爱情]的旗帜下他被那种主导着那个幻象艺术的舞会的情感所卷走,在这种艺术中美貌的塞琳梅纳是所向披靡的:这个艺术就是无所事事者们的自恋,这种自恋给予所有时代以‘世界’的心理结构。在这里这种自恋之上又加上另一种自恋,那一种自恋特别以爱的情感的集体理想化而显示在某些人身上。

  在镜子之家的塞琳梅纳和簇拥在她四周的崇拜者们乐于玩这火花的游戏。况且阿尔西斯特也不比别人稍逊;如果说他容忍不了谎言,那只是因为他的自恋更加挑剔。当然,他以内心法则的形式而自己告诉了自己:

  ‘我要人们都真诚;作为体面的人,

  话语都是来自心底’

  ——是的,但是当他的心讲述时,它有些奇怪的叫声。这样,当弗兰特问他:

  ‘您相信她在爱您吗?’

  ——‘是的,自然啦!’他回答说,

  ‘如果我不相信是被她爱着,我也不会去爱她。’

  我不知道克莱昂勃尔是否会把这个回答看作是更出自情感谵妄[谵狂]而不是那么出自爱[爱情]。

  尽管人们说在热恋中经受所爱者的败落的考验的那种妄想是很广泛的,我还是觉得阿尔西斯特有一种特别的语调。

  ‘啊!什么也比不上我这个极端的爱,

  在我的爱显示于众的狂热中,

  它甚至会说出一些不利于您的祝愿,

  是的,我希望没有人会觉得您可爱,

  希望您落到一个悲惨的境地,

  希望您出生时老天什么也没有赋予您。’

  他是不是以这个美好的祝愿以及对歌曲‘我更爱我的朋友’的偏好来追求卖花女的?但是他并不能将他对卖花女的爱‘显示于众’。这就是他表达于此的感情的真正秘密:这是向所有人显示他的独特性的狂热,即使这是处在牺牲品的孤独之中。在最后一幕中他在这个孤独中得到了苦涩的欢快满足。”[81]

  不能将爱显示于众,这区分出阿尔西斯特终究没有实现爱的升华,而自困于理想的爱被征服的迷恋之中,他的这个迷恋是最突出的自恋的显现。在这一个案式的讨论中,拉康还区分出了自恋结构的两面,即世界和爱,这充分的说明了自恋-迷恋-爱的连续性、以及因此爱所必然回溯性的回到的爱-恨-无知的三段式;同时,世界的维度也为爱的结构的深化打下了基础。

  最后,这一切是处在转移的基本形式之下的,关于这个关键的特征,拉康有这样的一个精辟的总结:

  “在分析中,准确的说,在这个尺度中和以话语铆定的断裂的功能,并且没有什么是由于那个东西,这个在大彼者中的点,在那里、主体的认同聚焦于自恋形象的水平上,正是它(爱)人们称作为转移。这个转移,在第二个意义中,也就是说不是在我给你们解释的,通过产生了负转移的杜拉事件为例子的辩证法的意义中——况且这不是负转移,这是弗洛伊德的一个错误——但是这个人们通常称为转移的东西,作为想象的现象,这是它(爱)。”[

(来源:未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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