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神分析简史

　　萨利文，人际精神分析。从人际关系的角度来理解，重型的精神障碍，或者是一般精神障碍和心理障碍的过程，治疗的方式方法。人际精神分析的创始人是美国的一个女性精神病学家，萨利文。1949年去世。20世纪20年代，创立人际精神分析理论。萨利文出生在美国农村，芝加哥医学院毕业。上世纪心理学受美国实用主义哲学影响。美国当时的文化几乎都受实用主义哲学影响，实用主义哲学主要是从芝加哥大学出来，有时称芝加哥学派。这个哲学学派，特别影响社会科学领域。精神病学，精神卫生很多时候和社会学，心理学有很多关系。不免也影响到了美国精神病学界。这是这种思潮的影响下。美国精神病学家萨利文开始对精神分裂症进行治疗。很多时候不用药物治疗。她是唯一一个单纯用心理治疗，治疗精神分裂症的大夫。弗洛伊德的精神分析对美国的精神病学影响不是太深。二十世纪，三十年代，弗洛伊德接受美国的克拉克大学的校长的邀请，和荣格一起讲学，推广精神分析。上世纪二十年代，精神分析在美国精神病学界影响不是很大。当时在精神病学界占主导地位的是德国的描述现象学派的精神病理学。由精神分裂症研究者的鼻祖克拉拍林。主要当时是治疗精神分裂症的。当年的精神分裂症完全是收容、关起来，没有治疗。没有药物。我们知道治疗精神分裂症的第一个药物，是20世纪50年代才出现。从19世纪末20世界初，克拉拍林第一次把精神分裂症这组症状群命名为早发痴呆。后来被改为精神分裂症。传统的精神分裂症实际是用描述现象学，用生物的观念去看待精神分裂症。而沙利文从上世纪20年代改变了精神分裂症的看法。认为主要不是大脑的病变，而是病人切断了和他人的联系和交流。精神分裂症病人是活在自己内心世界里的。像一堵墙。在封闭的内心世界里和外界不交流，精神分裂症的思维具有内向型的思维。沙利文认为，精神分裂症病人最主要的特征是他们切断了和外界的正常交流。保护自己脆弱的功能。精神分裂症实际是思维上的疾病。是认知障碍。是思维的形式和内容的障碍。他们的思维是混乱的。思维是指向内的。和外界的活动没有兴趣，也不交流。采用了很典型的行为和体态。以及紊乱的行为。可以把大便涂在脸上。满地爬。以及妄想型的愤怒的攻击行为。用这样的行为和替代，加上混乱的思维来妨碍了和外界的人际关系交流。而传统的精神病学，克拉拍林这学派的精神病学，认为精神分裂症的病理和病因是神经生理的病因。最终的结局是整个精神的完全衰退。懒散，没有动力。传统精神病学认为是生理性的疾病，也就是器质性的疾病，而人际精神病学的创始人萨利文认为，她发现克拉拍林这个学派认为的生物学派的病理，和她观察的是有出入的。精神病人对环境是非常敏感的。我们经常会看到精神病人的行为是伪装过的。他们对环境的觉察是敏锐的。她们敏锐性的增高，增加了她们的痛苦。这样的话，萨利文发现精神分裂症病人，不是像传统精神病学描述的那样，完全切断了和外界的联系，这个观察让萨利文决心去形成一个新的观点。去解释精神病人的病理。就是人际观念。主要是人际间的互动反应联系。有趣的是精神病人的病理。就是人际观念。主要是人际间的互动反应联系。有趣的是40年后，萨利文提出了她的观念，20年后，英国的莱恩也同样发现了和萨利文同样的理论观念。

　　莱恩是受萨利文着作的影响。精神分裂症症状在衰退中的神经系统出现病变。现在找不到绝大部分神经病人神经系统生物学病变。神经系统的生理结构是有问题的。大多数人认为精神分裂是器质性病变。但是找不到证据，萨利文从人际关系和心理学的角度重新解意。莱恩从好几个长期住院的退行的慢性精神分裂症开始治疗。这些病人已经被生物学判了死刑了。很多时候衰退的精神分裂病人，没有急性的表现，非常安定，一个人独处，不和别人交往。如果有机会到精神病院看，精神病房总有十几个慢性的衰退的精神分裂病人，坐在角落里自言自语，不和别人交流。智能没有问题。莱恩观察到一个病人，玛雅，被莱恩治疗了。女病人，非现实感，疏离感，举止呆板，她无法控制自己的头脑，思想。无法控制自己的想法和情感。最明显的是意志。莱恩是个女大夫，接触玛雅这个病人，如果你单独和她在一起的时候，你不相信她的精神状况很多时候是自动发生的。不受内部控制，它是心理活动的规划造成的。莱恩为了治疗她，让她和她父母住一起。然后观察她和父母是怎么互动的，观察中，她和父母互动的过程中有一个细节。莱恩很关注，认为这个细节和玛雅的精神症状有关，这是个很主要的精神症状，心联观念，牵连观念，关系妄想。坚信周围所发生的事情都和她自己有关，无关发生的事情都和她自己有关。病人把周围一切的事情牵连到自己身上(20:27:24)

　　你对大家说：坐公共汽车的时候，周围人说话，觉得是说她的。对面走过来的人看了她一眼，她认为是看她。带有威胁的负性的含义。。甚至报纸、电视里的都和她有关。莱恩把玛雅和她父母放一起的时候，有一个细节能解释她的牵连观念。玛雅和父母互动的时候，父亲和母亲之间的沟通是不明确的，甚至是打哑语的。玛雅不理解，必须要靠猜，她认为和她有关，这就是牵连观念的原型。莱恩发现玛雅的父母不断的在悄悄的交换信息，而把玛雅忽视在一边。连医生都很容易发现，他们在用动作在传递信息。玛雅就在猜测他们之间的信息是不是和她有关。莱恩就指出，他们之间有什么需要说出来，不要靠点头，使眼色传递信息。父母否认。接下来又是这样。这可能就是牵连观念在家庭中的原型表现。玛雅的父母对这些显而易见的东西故作神秘。让莱恩医生很震惊。精神分裂症病人和父母一起谈话的时候，绝大多数父母确实和沙利文描述的一样。父母总是恐惧、害怕，怕伤害病人。他们之间互相的使眼色，打手势，她的父母和医生挤眉弄眼使小动作。父母之间、父母和医生也在使眼色。这样完全把病人隔离。病人就会想象，他们说的可能和我有关。这是精神分裂和关系妄想在家庭内部的原型。这样的孩子从小在这种人际互动中，会让孩子产生深深的不信任和不确定感。他们会在内心深处有深深的恐惧。他们非常的警觉，觉察。别人的一些悄悄话，他们就会感觉是说自己。生活中我们也会看到这些敏感多疑的人。玛雅的很多牵连观念，和妄想之所以出现，就是由于她身处的这个家庭，父母的沟通方式，让他产生了不信任感。这个时候就开启了萨利文，从人际交往模式上去理解精神分裂症症状。和精神分析从人内部世界去理解人的心理障碍是不一样的两条路。在这样的家庭里成长起来的孩子，他们对父母的交流和沟通的人际模式，是无把握的，不能确定的。她不能确信，不能相信，她看到的那些小动作究竟是什么含义。父母发出的信息是模糊的。抽象的。这个孩子就会有深深的不确定。莱恩又发现了另一种现象。孩子无法区分平时没有交流意图。人们认为不带有任何交流意义的行为。他们区分不了有没有含义。在这样的家庭成长起来的孩子，他们不确定的别人的一些不带有人际交流意义的行为动作，他们区分不出这些和有意义的交流行为有什么不同。因为精神分裂症的父母，在交流的过程中，经常把正常人无意义的行为作为交流信号，他们用这种无意义的信号测试玛雅，能不能理解他们之间这样的行为的含义。如果玛雅能指出来，父母马上就反驳。他就会问这个孩子，你觉得有意义吗？这种互动的行为就会增加玛雅内心的不确定感，恐惧感。当我们的父母和孩子交流的时候，特别是父母在交流一些他们认为是害羞的话题或对孩子不好的话题的时候。面对孩子的时候，他们就会用小动作交流。这是非常严重的交流障碍，给孩子带来非常大的心理病理印象。我们单独看玛雅的妄想症状。她是一个病态行为。是个精神病的行为。我们感到古怪，无法理解。但是我们把她放回到，她的行为最初的意义环境。放回到她的原生家庭中去，玛雅的妄想行为就可以理解了。我们看精神分裂症病人，我们不能看病人本身。我们要去研究病人的家庭环境，家庭文化环境，内部互动模式。有经验的精神科大夫，他们不仅仅看病人，他们也要看家庭。你和他们在信息层面上交流都是怪怪的。正是在古怪的氛围中，一个精神分裂的病人才会出来。萨利文提出的人际精神分析的思想和临床经验。和40年后莱恩提出的观念是一样的。莱恩是受萨利文文献的影响。人际精神病学。萨利文越来越相信，要理解精神分裂症。只研究个体是不行的。因为人类和病人，其实都是在一个人际环境中。人不可能和人际环境分割。个体人格一定是在人际环境中形成的。我们刚看到一个发展自我心理学中斯皮策，早起的雅各布森都认为人格的发展是早年，婴儿和重要人物之间的人际互动形成的。人不管你承认不承认，人总是处于和别人的互动中。人格、自我并不是在自体的内部，而是存在与人的互动中。看一眼就能看透一个人的。都是假的。我们要重视这种人际关系。萨利文说人格只有在人际情境中显现出来。看一个人的特点必须要看他的人际关系，人际关系逐渐成为心理诊断的一个轴。我们要了解一个人的时候，不能只去看他的内心冲突是什么，可能还要考虑他的人际关系的质量。德国少壮派们，他们弄出一个操作性动力学诊断系统。他们把人际关系放进去了，人际关系的模式也是了解和理解人格障碍的唯一方法。人格是在显示出生活特征中反复出现的，相对持久的、稳定的人际交往的互动模式。如果说最有意义的研究单元不是个体，就是人际环境了。动力学治疗师，要学会在人际关系的角度上看待别人。而不是看病人的一个方面。看起来很简单。对思考人格，对心理病理学，精神分析，是很重要的问题。我们讲过，把一个人放人际关系的情境中有四种特点。从个人角度的视角上有两种。另一个从对方角度上有两种。个人，我和对方打交道后，我感觉到别人是怎么样，我感觉到我是怎么样。从对方的角度上，我和别人打交道的时候，别人是怎么看待我的，另一个角度别人和我打交道的时候，别人的感受是什么。我们从四个角度去理解夫妻关系和朋友关系的话，误会就会少一些。很多人，只是从我这个角度看问题。肯定是片面的，在很多心理障碍的病人，只会从我的角度看问题，只要我不舒服了。一定是你没干好事。萨利文人际精神病学给我们最大的一个启示，无论从人格角度，还是精神病学角度，人际精神病学是非常有意义的。从人际关系角度上，不考虑个体过去和当下的关系还是不行的，仅仅从横断面上考虑还是不行的，还要从纵轴上，考虑现在和过去人际关系。现在这个人的人际关系和早年这个人和重要人物有什么样的联系，这是很重要的，一个人长大后特别对权威进行挑战。和没有权威的人打的火热。遇到领导就和权威挑战，这样的人际模式，和他早年和父母的人际模式有没有关系，这是需要考虑的。如果我们不考虑这种联系，就把个体活生生的从人际关系中隔离出来，像动物在笼子里，动物在笼子里，通过电击是可以得神经症的，但是在大自然里就不会。动物应对环境有两个办法，要不就战斗要不就逃离，动物是不会得神经症的。神经症是人类社会的一个特点。萨利文在研究中逐渐感觉到人类活动和人类心灵，原来就不存在于一个人的内部。一个孩子一出生，就没有活动，萨利文逐渐发觉人类活动和人的心灵内部早期没有什么内容。后来随着人格发展，心灵内部的内容越来越多。逐渐和母亲互动，情感互动质量决定了。2岁前的孩子没有语言。情感互动中产生的内容，人格既然是一个相对持久的人际关系的模式。实际是为了适应环境而形成的。适应周围人际关系，就形成了人格，如果我们不考虑复杂现象。互动的人格塑造无法理解。人一生下来就是这样，那是骗人的。我们说萨利文最初的研究对象都是精神分裂病人。弗洛伊德研究对象都是神经症病人。萨利文就是研究精神分裂症，最严重的精神障碍。后来他感觉到不仅仅是精神分裂症是这样的，那些神经症病人也置身于人际关系的环境中。如果脱离了人际关系环境，无论理解精神分裂症还是神经症病人都是片面的，萨利文曾经描述过的一个年轻男子，是神经症病人。，他生活中一直充满了对异性的强烈激情。很多年，他看到一个女人就陷入热恋，但是不超过2个月，就结束了。然后他又换另外一个女人。人们说他处理和异性关系上是有问题的。但是他不知道究竟是什么问题。导致他异性伙伴走马灯样的换。用经典精神分析认为，这个人人格结构有问题，他一定会找到关于病人内部的动力分析，心理内部的超我、本我、自我之间的动力机制。很可能是俄狄浦斯期动力关系的翻版，是和父母的动力关系上出了问题，和父亲竞争母亲愿望存在冲突，和女人一起的时候有内疚，就要和分开，找到3岁前的资料。然后理解病人和母亲之间的幻想、乱伦冲动有没有关系。经典精神分析就会发现，这个人不断失败的恋情实际是表达这个病人童年时期，俄狄浦斯期和母亲之间的关系的翻版。萨利文感兴趣的资料不是3岁前和母亲的关系。他主要想了解这个男人和那么多女人之间究竟发生了什么关系。他们之间的关系发生了什么问题，细节是什么，所以你会看到萨利文的人际精神分析，首先把焦点定位在这个人和女人之间的互动。从这个资料里找，这个男人为什么不能和女人建立长久的稳定的关系。他们的关注点不同(21:12:45)

　　你对大家说：要的资料也不同。萨利文认为这个人和女人的人际关系中，一定是出现了问题。一定是互动模式出现了问题。这个男人如果把这个女人当做爱的客体的话，究竟为什么她们都不愿意担任爱的客体的角色呢？究竟发生了什么问题，让这些女人不再继续和他保持关系了呢？经典精神分析找的是男人被压抑的愿望和幻想，乱伦的幻想，对父亲的敌意。萨利文找的是成年人关系的互动究竟发生了什么问？经典精神分析的设置是，经典精神分析师坐在那里静静的等待病人表达内心的秘密。在没有监察机制的状态下。让无意识被压抑的愿望呈现出来，自由联想、释梦。经典精神分析把病人拉到了童年，而忽视了成年人际之间的互动。然后病人被压抑的愿望、渴望、冲突出现的时候，咨询师给以解释，让病人领悟。如果我们把病人理解为树的话，树梢出现问题了，经典精神分析师一下就会去找树根的问题。等待新的营养。而萨利文学派，不去看根，直接去看树杈，哪里有毛病就看哪。萨利文学派的主动去观察男女之间是怎么互动的，他们要的重要的资料不是让病人自然浮现出来，病人的很多资料是没有觉察，会遗漏很多内容。他们会让病人安心的坐下来，去了解病人。病人所能回忆起来的，目前发生的事情都要表达。很多时候，病人可能会遗漏很多东西。萨利文学派的治疗师会详细的去问细节，甚至问怎么说话。同时也派生出很多认知学派的技术。人际单元分析技术，从大的角度上都属于精神分析学派的。萨利文认为要想获得两个人之间的人际互动的资料，他必须要了解病人的想法。了解他和别人互动时的感受。只有了解了一个人的人际互动环境，才不会重演。我们会看到强迫性重复，在一个人身上不断的重演，还会在整个家族系统中不断的重复。这个人就不能成长。总是在一个地方摔倒、爬起来，你还不知道。只有精神分析能帮助你解决这个问题。萨利文还发现，这个男子对每位他所爱的女性，每位都是坚持不懈的赋予别人。他和每位女性进行交往的时候，他都要夸奖别人。都会赋予每位女人，不存在的一些很珍贵的理想的优点。萨利文分析后发现，他和女人交往总是夸赞那个女人不具备的优点。这个时候如果从经典精神分析看，有一个理想化的女性。他用理想化的女性塑造现实中的女性。萨利文问：你为什么总是夸她不存在的优点啊？这些别人不存在的优点，他努力不懈的去大加赞赏。这个时候，他忽视了一个问题。他这样做的一个后果是越来越让这个女人感受到，我不是你爱的那个人。不是你想要的那个人。我离你想要的那个女人差很远。实际是这个男人用理想化的女性来衡量现实中的女人。这是一个虐待的过程。让这个女人非常不舒服，产生强烈的自卑感。我不如你想要的那个人。很多女人就选择干脆离开。只有经过长期的谈话、询问这个男人若干次恋爱中，双方究竟说了什么，做了什么？在强烈激情掩盖下的微妙的否认。这个男人越夸奖这个女人不存在的优点，内心就越是否定他。经过详细的交谈。萨利文发现，这个男人非常善于破灭他爱的女人所具有的任何幻想。女人一旦所有的幻想被打破，这个女人一定是非常抑郁的，绝望的，没有生气的。这个习惯已经成为这个男人人格中的一部分。如，他爱的这个女人，是个很温顺，很谦卑、非常低调的女人的话。这个男人就会在她身上发现，他非常喜欢的，极为有进取心的潜质。你会看到他正好发现的是这个女人相反的东西。如果他爱的这个女人是非常跋扈，非常霸道。这个男人就能在这个女人身上有一个很好的感受。说这个女人非常温顺，给人带来非常体贴的感受。我们怎么理解呢？一个女人所表达出来的东西，无论是谦卑的还是温顺的，实际都是她的幻想。她想成为这样的人。一个女人如果表达出来的是非常霸道。你从另一个角度去理解，实际是破灭了她的幻想。一个男人，如果表现的非常的温顺，低调。实际他在掩盖内心中的激进，攫取，野心。他的本质是激进的，有野心的。他就幻想他是温顺的，卑谦的。如果你夸奖他很有进取心，实际你把他的幻想浇灭了。如果一个女人表现的特别的温顺，实际是掩盖内心的积极进取的野心。所以她幻想她自己是温顺的，卑谦的。这个男人说这个女人的优点是进取的，积极的，实际是破灭了这个女人的幻想。而把内心中深深的，真实的东西爆露了。所以这个女人不会喜欢他。萨利文也不是不考虑过去。他不是关系这个人过去的无意识冲动。人的冲动，欲望，只是人际关系中小小的片段。如果你孤立的看这个片段。不把它放在人际关系中去看。最后就导致，从人际环境中，人的愿望被野蛮的剥离出来，人的冲动的意义就不好理解了。就丧失了。

　　你对大家说：这个在经典精神分析中的冲动的含义是不一样的。萨利文关注过去，也是关注过去的人际互动。萨利文强调，首先要确定病人和女人之间的人际关系互动的方式。现在的男人追求女人的时候，他对女人夸大的错误印象是什么？为什么夸大别人没有的品质呢？这些互动和病人早期和重要人物的互动模式有什么样的关系？起源是什么？这个男人是怎么在早年，和谁学会的这种互动方式呢？总是夸大别人没有的优点呢？和谁学的呢？为什么会学会这样的方式来换这种爱呢？别人是不是也用过这样的方式来爱他？他母亲是不是也夸大过他没有的优点？他早期的人际互动是不是只能通过夸大别人，或者赋予别人没有的优点去和重要他人互动呢？当你在理解病人的时候，一定要去了解他的人际关系是怎么互动的？语调。情感的转移点。都要搞清楚。要有很好的技术来支持。下次，继续讲萨利文人际精神分析，怎么样在人际关系的层面上，去理解人和人打交道的时候，焦虑是怎么产生的？